2022上海国际数字印刷设备技术博览会
2025年4月
上海新国际博览中心

2022深圳数字印刷展:出版业试水数字藏品机遇几何

2022深圳数字印刷展了解到,长江新世纪数字藏品上线20秒售罄,海峡出版发行集团首款数字藏品上线5分钟即售罄,清华版《山海经》系列首款数字藏品《精卫》3分钟售罄,世界现存最早古棋谱数字藏品上线,全国首个“数字藏书”有点火,“国家相册·我的小人书”数字版权藏品上线“秒光”,8K数字藏品《人世间》亮相……

  乘着元宇宙概念的东风,借着区块链技术的大势,数字藏品火起来了,出版单位“且将新火试新茶”,纷纷试水数字藏品。据《中国新闻出版广电报》记者不完全统计,自北京长江新世纪文化传媒有限公司打造出版业首个数字藏品以来,3个多月时间里已有30多家出版社推出了数字藏品。

  2022深圳数字印刷展从上述报道中的“售罄”“秒光”等词可以看出,出版业进军数字藏品风头正劲。如何理性看待当下热闹的数字藏品市场?数字藏品为出版业激发哪些可能?开发数字藏品应该防范哪些风险?记者就此采访了多位业内外相关人士。

  应抓住机会大胆尝试

  什么是数字藏品?

  2022深圳数字印刷展根据目前通行的观点,数字藏品是指使用区块链技术,对应特定的作品、艺术品生成的唯一数字凭证,在保护其数字版权的基础上,实现真实可信的数字化发行、购买、收藏和使用,具有公开性、唯一性和不可篡改等特点。

  从出版业层面如何界定数字藏品?

  国家新闻出版署科技与标准综合重点实验室区块链版权应用中心主任刘天骄认为,数字藏品的特征完全符合数字出版物的核心形态,同时也体现出数字版权资产的核心要素。

  中国音像与数字出版协会副秘书长李弘表示,数字藏品本质上是作品的数字化呈现和网络化传播,是出版单位版权资产的权利让渡和价值变现,既可以扩大文化产品的影响力、传播力,又可以实现其流通活化和经济价值。由此,李弘建议:“出版单位可以把数字藏品当做产品转型的一种模式加以探索,版权资源丰富、管理到位、数字化基础较好的出版单位应该抓住机会、大胆尝试。”

  数字藏品将给出版业带来哪些变革?

  多位受访人士表示,传统出版业的数字化转型已是不可扭转的必然趋势,数字出版成为出版业未来的必然走向,出版同人纷纷涉足数字藏品领域,正是这一趋势下的必然。

  中国青年出版总社有限公司党委书记、董事长皮钧认为,出版业参与数字藏品开发,将进一步丰富和扩大高品质出版的全媒体影响。他希望出版同人进军这一领域时,“正如此前中青总社联合30余家机构发出的元宇宙青年文化品质行动倡议所提出的,以品质、版权、理性为主旨。”

  “数字藏品对出版业来说,远不是数字化转型的核心,更不是本质。目前阶段只是初步探索,是传统出版社数字化转型的前哨。”成都时代出版社有限公司董事长、总编辑达海说。

  内容大多源于自有资源

  任何电子化的东西均可以生成数字藏品。中国民营科技实业家协会元宇宙工委秘书长高泽龙认为,出版社的音视频、封面、插画、版面、文字内容等均可以发行数字藏品,一些古籍、画作、作者签名等也有收藏价值。

  在实践中确实如此,出版单位的数字藏品大多来源于其自有的内容资源。

  记者梳理20多个案例发现,出版社推出的数字藏品大体分为三类:静态的图片、立体的3D形象和动态的视频。静态的图片多数来源于出版社自有图书的封面、插画等。例如,北京长江新世纪文化传媒有限公司的数字藏品“贰拾年光阴的故事”是从该公司2000多幅图书封面中精选出近700幅具有时代代表性的封面结合而成的。另外,也有藏品在图片中嵌入了音频。

  立体的3D形象需要二次开发。例如,中图云创智能科技(北京)有限公司和童趣出版有限公司联合出品的《天工开物》系列3D数字藏品,是对图书《天工开物:给孩子的中国古代科技百科全书》进行深度二次创作形成系列全景VR影片,再从影片中提取有关素材合成的3D形象。

  动态的视频也要二次开发。中国青年出版总社的数字藏品《人世间》来源于同名图书,采用8K超清数字影像技术创作而成,瑞雪的花瓣、闪烁的灯光、漫步的祥云在藏品中清晰可见。

  记者梳理发现,出版单位发售数字藏品的方式也有多种。一种是免费发行,例如,新华社“悦读汇”携手文化发展出版社等推出的数字藏品《文学里的浪漫·君生我未生》,就是免费发行的。一种是买赠,购买图书或文创产品送数字藏品,如用户在人文之宝天猫旗舰店下单购买商品,可获赠人民文学出版社的数字藏品《正子公也牛魔王版画》;或购买数字藏书票送实体图书,如购买成都时代出版社的数字藏书票《倾听珍稀植物的密语》,附赠同名图书。一种是单纯购买数字藏品,如浙江摄影出版社推出的方国平《非常色》摄影系列数字藏品,每份售价19.9元。一种是将实体书刊和数字藏书票捆绑发行,如浙江大学出版社推出的“浙江大学125周年庆”主题系列“数字藏书”,其销售形式为珍藏实体书+数字藏书票。

  需要技术和平台支撑

  出版单位在推出数字藏品的过程中,除了挖掘自身内容资源外,通常还需要技术和平台两方面的支撑。 

  数字藏品通常需要出版单位对内容进行二次开发,开发时或依赖自身技术,或与相关技术公司合作。中国出版集团所属中国图书进出口(集团)有限公司旗下中图云创智能科技(北京)有限公司就是为出版单位的内容进行二次开发的创新型阅读科技公司。

  如果要给中图云创开发的数字藏品加个标签,那就是“3D”。中图云创联合出版单位首创出版业脱胎于实体图书的3D数字藏品,先后推出《天工开物》《三岔口》两款数字藏品,接下来还将陆续发布《中华传统服饰》《兔儿爷》等代表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优质IP的数字藏品。谈及进军数字藏品领域的缘由,中图云创智能科技(北京)有限公司副总经理邵丹表示,中图云创一直在探索将新的数字科技应用于传统出版,近年来开发的“5G新阅读”业务用VR技术让纸质出版物“活”起来,并于2020年携手头部出版和文化单位成立“5G新阅读内容产业联盟”,在此过程中积累了118种内容IP、148部自有版权VR数字内容,因此当数字藏品出现时,进军这一领域也就水到渠成。

  数字藏品需要通过发行平台才能完成发布,高泽龙介绍,目前资质相对全面正规的数藏平台合作方有支付宝鲸探、腾讯幻核、京东灵稀等。

  业内有关单位也在探索搭建数字藏品的服务平台,如由国家新闻出版署科技与标准综合重点实验室区块链版权应用中心牵头、新华文轩旗下四川数字出版传媒推出的“数字藏书”项目,就致力于搭建全国首个区块链图书融合出版发行平台。

  刘天骄告诉记者,“数字藏书”项目联合15家出版单位于4月23日推出首批“数字藏书”,未来还将推进完成“数字藏品”合规化发行体系——区块链数字出版发行交易平台矩阵的建设。“矩阵的发布启动意味着全国范围内基于数字版权规则的数字藏品将在数字出版与数字交易中心现有成熟的运行模式下,获得合规的出版发行、收藏使用和版权授权转让。”刘天骄说。

  抓机遇也要防风险

  不可否认,数字藏品是出版单位数字化转型的一个新机遇。那么,出版单位应该如何推进此项工作?

  李弘提出三个要点:一是要摸清家底,认真梳理现有版权资源种类、数量以及权利类型和期限等基础信息,同时应按照现有版权资源的收藏价值和文化价值做好分级分类。二是要开展应用,选择有资质、经批准的服务平台(联盟链)开展试点,初期可以选择权属清晰、影响力较广且收藏价值大的作品进行试点开发;在开发过程中既要准确描述作品的数字化形态、可交互性等技术属性,同时也要提升其可观赏性、可保存性等文化属性。三是建章立制,要形成规范的作品数字化机制,建立版权资源的资产化流程,严格按照国家规定和政府要求开展相关工作,尤其要通过经认证的平台进行发行和交易。

  做好数字藏品工作,既要抓机遇,也要防风险,这样才能稳中有进。

  今年2月,银保监会发布《关于防范以“元宇宙”名义进行非法集资的风险提示》。4月,中国互联网金融协会、中国银行业协会、中国证券业协会联合发布了《关于防范NFT相关金融风险的倡议》,提到坚决遏制NFT金融化证券化倾向,从严防范非法金融活动风险。那么出版单位在开发数字藏品时防范什么风险?

  刘天骄认为,应防范侵权盗版风险、内容合规风险、价格炒作风险、网络欺诈风险、监管合规风险、金融安全风险等。

  李弘认为,出版单位应注意防范两种风险:一是技术风险,既要能多维度展示数字藏品的艺术内涵和文化价值,又要考虑应用成熟和适用技术以实现数字藏品的长期保存。二是版权风险,数字藏品的权利属性要明确、资产价值要明确、利益分配要明确。他还提醒出版单位应高度关注国家现有政策要求和行业发展趋势,作出快速响应。

  高泽龙特别提醒,目前国内的数字藏品一般不允许二次流转和买卖,出版单位要避免赋予数字藏品金融属性,因为金融属性可能会带来非法金融、扰乱金融秩序、非法经营、非法集资、非法发行证券或货币等恶性后果。

  新技术为出版业的深度融合发展和数字化转型带来无限可能,数字藏品就是新打开的一扇窗。4月,中宣部印发《关于推动出版深度融合发展的实施意见》;5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关于推进实施国家文化数字化战略的意见》。希望更多的出版单位乘着数字化政策的东风,跑出深度融合发展加速度,达到传统出版与新兴出版“融为一体、合而为一”的理想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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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源:中国印刷包装网